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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津北方网讯:“你好!”侍者毕恭毕敬地打开VIP厅的大门,一个金碧辉煌的世界顿时呈现眼前,里面至少有三成以上华人。在约翰内斯堡几大赌场,华人能享受不一般的“荣耀”,根本不用出示贵宾卡,只要凭一张黄色的脸便可随意进出奢华的VIP厅。“在南非,30万华人奉献给赌场的产值,绝对要超过200万印度人和几千万黑人。”侨民陈先生说。
初级老虎机前小赌怡情
在约翰内斯堡,虽然赌场有大有小,设施奢华程度也不尽相同,但格局大致一样,基本上每个赌场都分为大厅区、吸烟区和贵宾区。在大厅区,黄色的脸孔寥若晨星,即使偶尔见到一张亲切的黄脸,也大多是岁数比较大的阿伯、阿婆。
今年60岁的黄太太来自香港,和先生定居南非已经有26年了。她现在是嘉年华赌场有名的“老虎婆婆”,因为几乎每一天她都要在老虎机前消耗十几个小时时光,扔下2000左右兰特才结束。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黄太太周而复始地在这里玩了有4年多,被“老虎”吃掉的钱也以百万计算。
“刚来南非的时候和先生开超市,那时候生意还很好做。没几年,我们又开了一家贸易商行,从这边买钻到香港加工,从香港贩运生活用品来南非卖。”黄太太谈起和先生创业的岁月十分兴奋,被老虎机磨暗的眼神也亮了起来。“现在先生的生意做得很大,经常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,唯一的儿子在美国毕业后留在那里,我每天没事做,只能由佣人陪同来这里玩玩。”说起现状,黄太太很无奈。
据了解,南非至少有几万像黄太太这样的侨民,有一定的经济基础,但没有家人陪伴,于是热闹的赌场、喧嚣的老虎机成为最好的陪伴。
高级每局赌注成千上万
一走进VIP厅,马上换了一个天,气氛也从外边的喧嚣杂乱变成了宁静安然。贵宾室的中庭沙发上永远坐着一群“黄太太”,手拿LV挎包的她们在优雅地喝着红酒、聊着家常。此时,她们的先生们正在牌桌前进行一场无声的暗战。在这里,牌桌上每一局的赌注都成千上万。
陈先生独自一人坐在最角落的牌桌上,和一位黑人美女庄家对赌21点。最有意思的是,陈先生自己一个人开了两个局,也就是他试图造成“二打一”的优势。这天晚上,陈先生的运气颇佳,在接近深夜12点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堆满了筹码,其中不乏深褐色的万元大牌。“运气一般般了,赢了三四万元吧。”休战后,陈先生打开了话匣子。他接下来用含糊不清的国语介绍道:“我来自广东东莞,在这边做生意已经有6年了,平时也没有什么爱好,偶尔来这里玩玩。”
在南非打拼了18年的马先生对于华人社会十分熟悉,他说:“身在国外,业余生活比较枯燥,来赌场有时也是一种应酬,但人都是慢慢刹不住了。从大厅一路打到贵宾厅,留下的钱也是一个天文数字。这些年,我这样的小老板,在老虎机前输了都不下200万兰特,更何况那些玩牌的。这个月生意比较忙,来了不到十次,大致输了40万的样子。上个月运气更差些,超过了100万。”
在凯撒赌场,一度流传“华少”的传奇故事。那是在2008年年底,一位穿着讲究,开一辆黑色保时捷跑车的华人青年成为这里的常客。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,只知道两位黑人保镖总是毕恭毕敬称其为“华”。在接下一年多的时间内,华少成为凯撒的第一豪客。在最喜欢玩的轮盘赌和梭哈牌桌上,“当天第一输”的纪录都由他保持。这里的侍者都认识这个人,“他输得最少也有3000万以上,像他那样的赌法,估计是家里特别有钱。”
马先生指向那个中间位置最大的牌桌,“这孩子已经几个月不见了,有人说回国了,也有人说,借了高利贷,出事了。”